125.( ̄^ ̄)-《我在东京放置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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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境遇,它却无能为力,又只能老老实实的充当灯火的燃料。
而且无法解脱,像是被火苗拘束在其中,颇有种“永世不得超生”的折磨感。
‘这是......’
他原本只以为,墨色勾玉是馋彼岸花的特殊能量,和针对“土御门灵玉”的状态类似,所以每次都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态度。
但现在一看,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幅画面至少说明,彼岸花对勾玉而言,有别的用处。
所以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情绪。
如果想得更深一点......
芦屋良心念转动,猜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联想到彼岸花对墨色勾玉特别的畏惧之情——简直好比老鼠遇见了猫,要是它们长了腿的话,肯定有多远跑多远了。
这一点则表示,彼岸花灵早就知道它们可能要经历的遭遇,所以才这么害怕。
可能是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也可能是彼岸花母株遇到过一些事情。
对这类集体意识的灵智来说,不管哪种猜测,都是可能存在的。
而门的那边,极有可能通往另一片天地......
“嘶......卧槽......”
芦屋良就好比“盲生,你抓住了华点!”一般,脑海里闪过一道惊雷,猛然抓住了一直想抓却抓不到的重点。
难道说。
彼岸花灵,其实本就是“门那边”的事物?
一旦想到这一点,很多疑点便全部迎刃而解。
例如,那群神奇的彼岸花是来自何处?
又例如,花悠绮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无比在意?
就芦屋良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再加之对那天狐妖杀害狸猫画面的深刻印象。
他打听到,狐妖们和人类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它们绝非那种正义感爆棚的妖怪。
要说助人为乐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不偷偷的吸走雄性人类的精气来修行,都算是好的。
——其实那样吸人精气的狐妖也不在少数,只是她们普遍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很少有强行魅惑男人采补的。
再加上狐妖大多有分寸,不会搞出人命和搞出人命,不会逮着一个人猛吸。
这才被默许这样的行径。
简单来说,狐妖的立场并不会刻意偏向哪一方的人类,属于混乱中立。
等到这池水被搅得越乱,对它们来说,越有好处。
而不应该像是花悠绮这样,从一开始就对丸山实验社极感兴趣。
花悠绮帮助赤羽佑太和芦屋良,不是因为他们是同伴关系,而只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对“彼岸花来自门后”这件事,芦屋良有八成的把握。
那么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尝试推开这扇大门,去看看门后的世界。
想到了就去做。
这一向是芦屋良的人生信条。
他驱使着仅剩精神体的身躯,缓缓向似青铜似石的大门飘去。
方才移动一两米的距离,身边的压力,便增添了数倍。
就好像置身于海水里,水压于精神体的四面八方传来。
这不是在刻意针对芦屋良,而只是这附近对精神、意识,本身就有极大的抗拒力量。
任何想靠近高门的事物,都会受到这股排斥力。
‘好酸爽。’
芦屋良不禁感慨道。
直接作用于精神体,和作用在肉体上,完全是两种感觉。
肉身就好比一件衣服。
压力终究是先作用在肌肉,再根据神经的传递,来到大脑中。
而现在的芦屋良,就好比脱光了衣服,随后被无孔不入的力量渗透着。
酥酥痒痒。
且随着芦屋良的深入,四周的黑暗,开始挤压他的意识体。
芦屋良又艰辛向前行走了一段距离,直到精神都在颤栗,仿佛有随时崩溃的趋势。
他终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现在,距离高门,还有将近五十米的路程。
——这个“米”,是芦屋良按照他现在的体型,估算而出的,不是现实意义中的衡量单位。
而他现在,光是身处这个距离,意识都有些模糊。
再待上一会儿,恐怕连精神都要崩溃。
芦屋良只是想探寻那门后的秘密,可不是想送命的。
‘真想看看啊,你背后的秘密。’
他恋恋不舍的看看不远处的高门,向后退了两步。
只觉得精疲力竭,浑身累得要命,一不自觉就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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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芦屋良再次睁眼时。
眼前见到的,是白色的、熟悉的天花板。
这时要是旁边出来一个穿着手术服的人,对我来一句“你醒辣,手术很成功!”
那乐子就大了。
芦屋良稍加吐槽一句,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先是看了眼床头的表,不由得一惊。
“这都十二点了?”
芦屋良一向是个很自律的人,平常早上七八点就准时起床——他又不像后世玩手机一玩玩到2、3点,其实也不知道在玩啥,但随便刷一刷就是凌晨两点了。
对现在的他而言,在这个点起床,确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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