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势不可挡》
向宣大禹敬酒,都被王治水成功拦下了。 后来张晨东又朝宣大禹说:“我跟着剧组跑了几天几夜,最后还是没能入了宣制片您的法眼,我这杯酒您不能再推了?” 宣大禹爽快笑道,“那是,那是。” “对,对。”王治水跟着在一旁应和,“这是我的问题,我抢了你的角色,这杯酒理应我敬你。” 猛的抢过宣大禹的酒杯一口干。 张晨东翻了个白眼走人了。 没一会儿,又有几个陪酒的嫩模走到宣大禹身边,一个劲地跟他搭讪。 “宣少,您看我有拍电影的潜质么?” 宣大禹彬彬有礼地回敬美女,“有机会。” “那宣少以后再投资什么电影,有合适的角色一定要想到我哦,我要求很低啦,只要能客串一个很小很小的角色就好了。” 宣大禹和她碰杯,结果手往嘴边送的时候发现杯子不见了。 一扭头,酒杯不知怎么就窜到王治水的手里。 “这事好商量!”一口闷。 后来整个剧组的人都发现王治水在帮宣大禹挡酒,各种招式都尝试失败过后,他们开始将攻击目标转移到王治水身上。 道具师过来拍着王治水的肩膀说:“那边有两个朋友想认识你,过去喝两杯?” 王治水立刻去拉宣大禹,“过去一起喝呗。” 道具师说:“人家跟宣少喝过了,就想跟你单独喝两杯。” 王治水一副为难的表情,“不行啊,我不能离开宣大禹,你不知道,他一喝酒就降辈儿,拽着谁都叫爹。” 道具师嘴角抽了抽,“那你喝酒降辈儿么?” “我一喝酒就抬辈儿,看见谁都叫儿子。”王治水哈哈大笑。 道具师也跟着笑,“那我就跟你喝两杯,给你抬抬辈儿。” 于是道具师就开始灌王治水,暗想我把你丫灌醉了,我看你怎么给宣大禹挡酒? “话说,你的名字是后来改的么?”道具师好奇地问。 王治水又是一口闷,“后来改的?” “大禹治水,大禹治水,你不是为了配合宣少的名字重改的么?” “哈哈哈……我要说我俩的名字是凑巧拼到一起的,你信么?” “不是?这也太难得了!” “所以我说这就是缘分!” “为了缘分咱必须得干一杯!” “……” 一来二去,觥筹交错,道具师先醉了。 拍着王治水的肩膀,醉醺醺的口吻说:“你不是说你喝完酒就抬辈儿么?我也抬一个,我管你叫爹,你敢不答应试试!” “那我可真不敢。” “就是嘛,爹!” “哎。” “真听话。” “……” 没一会儿的工夫,宴会厅倒了一大片,只有宣大禹和王治水的战斗力依旧强劲。宣大禹是基本没喝几口,王治水那是喝完没多久就去厕所把酒引出来,出来就跟没喝一样。 眼瞧着酒会进入尾声,很多人纷纷朝宣大禹道别,被助理搀扶着走出宴会厅,王治水又要逃过一劫。 于是,感觉胃里的酒精存储差不多了,宴会厅也没几个人了,王治水便放心地去卫生间“排水”。 回来之后,猛然间发觉宣大禹面前的酒瓶子空了。 心里暗呼一声不妙,忙问宣大禹,“这……酒谁敬你的?” 言外之意,哪个孙子这么狠?死里逃生后又给我补了一枪。 “没人敬我,我自己喝的。”宣大禹说。 王治水咽了口吐沫。 宣大禹又说:“我就喜欢喝闷酒,人多的时候我喝不下去,这人一散了我反倒有兴致了。” 王治水直跺脚,功亏一篑,防不胜防啊! 回去的路上,王治水眼睁睁地看着宣大禹胃里的酒精上头,却无力回天。 只能期盼着宣大禹的“醉酒论”是个幌子,只是拿来吓唬吓唬自个儿的。 回到家之后,王治水迫不及待想哄宣大禹睡觉,结果宣大禹异常的亢奋。 “睡什么觉?没闻到我这一身的酒味儿么?放水,伺候爷洗澡!” “好嘞!”王治水美颠颠地去给宣大禹放水。 然后,宣大禹也不避嫌地当着王治水的面把衣服脱光,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王治水趁着这个机会给宣大禹按摩,占尽便宜。 “宣大禹,你知道我是谁么?”故意问。 宣大禹眼睛眯拢着,懒散的语气说:“王治水啊!” 王治水心里莫名的温暖,这是宣大禹喝醉后第一次确认他的存在感。 “我给你唱首歌。”王治水说。 宣大禹幽幽的,“唱。” 于是,王治水唱起了摇篮曲。 结果,把宣大禹唱得越来越精神。 “你唱的叫什么玩意儿?哼哼唧唧,跟**似的,哥给你来一段。” “等下!”王治水突然开口问,“你要给谁唱?” “给你啊!” “我是谁?” 宣大禹呲牙,“王治水那个小孙子!” 然后,又哼道,“宣大禹要给王治水那个小孙子唱首歌,鼓掌!” 虽然降了两辈儿,可王治水心中的幸福感瞬间增了好几倍。 于是,宣大禹哼唱起来了。 “我躲在窝里,脚踩着小鸡,想要给你下蛋的惊喜。你越走越近,有四排脚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王治水开始还陶醉地听着,结果越听越不对劲。 “我应该在窝底,不应该在窝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给我不下的勇气!他一定是鸡精,也把我比下去,下蛋也只用了一秒钟而已,他一定是鸡精……” 王治水脸上的肌肉从松弛到紧绷再到抽搐,也只用了几秒钟而已。 哎呦我操!!!!!!这首歌哪来的?怎么会有这么一首歌??? 就在王治水心里的弦绷得无比紧的时候,宣大禹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起来。 “鸡精……鸡精是个神马东西呢?” 王冶水瞬间接道:“鸡精不是个东西,它是一种调料,有高汤精、牛肉精、文蛤精、蘑菇精……” “蘑菇精?”宣大禹眨眨眼,“就是JB精么?” “呃……”王治水呆呆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鸡精就是鸡/巴做的么?”宣大禹又问。 这一刻,王治水几乎被宣大禹的呆样儿萌化了,但依旧为了岔开话题而尽力胡扯。 “对,就是JB做的。” 宣大禹突然大笑,“那你就是JB做的?” “……” 王治水认了,甭管啥做的,只要能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就成。 果然,王治水点头过后,宣大禹便不提这个了。 而后,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宣大禹闭上眼睛,鼾声顿起,王治水大松了一口气。 突然,鼾声戛然而止,换为宣大禹一声低吼。 “我想起来了!” 王治水一激灵,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你……你想起啥来了?” 宣大禹说:“鸡精不是JB做的,是鸡肉做的。” 王治水那叫一个大喘气,我草你姥姥的,吓死爷了! “所以你不是鸡精,你特么就是人!” 呃……王治水又是一个急喘气,这个弯儿拐得太大了,不科学啊!怎么就从这上面拐到真相上了呢? 王治水还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以为宣大禹说的就是梦话,哪想宣大禹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瞧着王治水,被犯后劲的酒精打造出火眼金睛的强大气场。 “王治水,你小样儿的不简单啊!竟然把鸡血抹到老子JB上?” 王治水脸都绿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壮阳么?” “少特么来这套!老子总算想起来了,你够狠的啊!这招儿都耍得出来?我是不是真该给你爆次菊,才对得起那位惨死的鸡兄?” “来啊来啊!”王治水一脸的迫不及待,“快来给鸡兄报仇!” 宣大禹低吼一声,“美得你!” 然后又打着哈欠补了一句,“你等着,明个早上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倒头大睡。 …… 155宣大忽悠。 怎么办? 这是摆在王治水面前的一个异常严峻的挑战。 现在宣大禹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睡,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醒酒,一旦明个早上他彻底清醒了,那报复的阵势可就无法想象了。 王治水一定要在明天早上来临前想到应对策略。 掩盖是掩盖不了的,宣大禹既然已经回忆起来了,就不可能再在他的记忆里横插一刀,唯一解决的方式只有一个 以毒攻毒,以罪行掩盖罪行! 于是,王治水来了一场制服诱惑。 穿上宣大禹喜欢的校服,一身青春范儿,再从名贵的盆栽上薅下几十片叶子洒满一床,鼓捣几本书摞在床头柜上。 气氛营造好之后,王治水拍了拍宣大禹的肩膀。 “大禹,大禹……” 宣大禹烦恼地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看到一张清新温暖的面孔。 刚要沉醉其中,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瞬间从鼻孔里发出烦躁的哼声,“你丫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封住了。 王治水嘴里喷了很多草芽味儿的口气清新剂,侵入宣大禹口腔内部的时候真有种时光交错的迷离感加上王治水二把刀的吻技,将这种青涩的感觉渲染得愈发浓厚。 宣大禹眼角微微开启,凝视着令他错乱的面孔,呼吸着唇齿间的青草香,手机触到之处尽是脆生生的叶子,余光扫到的是泛着年华光泽的书封纸卷。 王治水总能用几个简单的道具把宣大禹摆平。、 不过他自己也没多大的出息。 宣大禹刚把手臂圈到王治水的后背上,王治水就硬了。 瞬间褪去青涩,气喘吁吁地去脱宣大禹的衣服。 宣大禹天生的少爷身子,皮肤好得不得了。 王治水贪恋地抚摸了好一阵,就像摸着小寡妇的屁股蛋儿,目光猥琐下流。等到把宣大禹的内裤脱掉,趴在他胯下仔细欣赏之后,那粗重的呼吸都跟牛有的一拼了! 宣大禹开始还挺有感觉的,后来意识到王治水那猴急的样儿,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将眼睛募的睁开。 “你特么干嘛呢?” 王治水二话不说,迅速倒着趴在宣大禹的身上,脚丫放置在宣大禹的脑袋两侧,让宣大禹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王治水的大白腿。 又一次醉了。 宣大禹把手伸到王治水的腿上一阵摩挲。 王治水给激动得够呛,拼命压抑着不爽叫出来,舌头尝试性地在宣大禹腿上一阵滑动,感觉到宣大禹舒服地晃动,变本加厉地将舌头往上移。 终于移动到宣大禹的命根上,一根个头儿、硬度都很赞的大家伙,王治水羞涩了。 牛逼话说了一箩筐,其实他是第一次给人家干这件事。 无论心中对宣大禹的感情明晰与否,无论是否做好了全身心投入的准备,此时此刻王治水就清楚三个字——他愿意。 于是,王治水天下了宣大禹的“战斗鸡”! 宣大禹当时就一阵急喘的粗气,赫然而起,又被身下的学生装和大白腿刺激得一脸血,猛的抱住王治水的脑袋往下按。 也许是憋了太久没这么爽过,宣大禹没一会儿就射了。 王治水看到宣大禹正激动,本想着一举拿下,直接骑上去。结果嘴唇刚一离开宣大禹的阳物,还没来得及撤远,就被喷了一脸。 人生的第一次**,都没人给擦脸,好心酸。 更让王治水心酸的是,宣大禹射过之后心满意足地倒头大睡。 “嘿!别睡觉啊!事还没办完呢!” 看来只能自食其力了,王治水这么想着,便又将宣大禹蔫搭搭的家伙拿起来。起初宣大禹还挺抗拒,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横话,而后就不管不顾了,视若春梦一样哼哼唧唧,由着王治水摆弄。 很快,宣大禹的那根又竖起来了,笔直向上,异常坚挺。 王治水运了一口气,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二、三、走你! 呃……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袭来,他的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拔地而起,猛的从宣大禹的胯下抽离,心中鬼哭狼嚎。 李真真这个受虐狂,还尼玛一个劲地说爽,爽你大爷! 宣大禹被夹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睁开,疼痛转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治水运了运去,不死心再次尝试。 One!Two!Three!C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只鸡,仰脖发出沉闷的嚎叫声,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面目可憎! 好了……就这样……就这样……王治水对自个儿说,别动了,别尼玛作死了,老老实实待着。 宣大禹先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夹痛感,伴随着王治水的抚慰,这种痛感慢慢消失,由温暖的感觉取代。 于是,“鸡”就在“窝”里待了一宿。 王治水痛苦地一宿,天快亮的时候,费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机,想撞撞运气,看看这次夏耀有没有给宣大禹发短信。 结果,还特么的真有一条! “你在家不?明个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贵人。 于是,王治水发了一个“在”加无数个“!”过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时间,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醒来之后,昨晚醉酒时回想出的真相在脑海里爆炸,眼珠子瞬间飙红,面部表情无比狰狞。 “王治水,你特么的给我醒过来!” 王治水这次确实因扛不住睡着了,被吼醒之后也确实一副虚脱样儿。 “干嘛?” 宣大禹薅住王治水的头发说:“我终于回想起来了,你丫真够可以的,竟然用鸡血假冒人血敲诈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胜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啊?”宣大禹继续粗吼。 王治水说:“我没想抵赖,那天晚上确实是假的!” 宣大禹恶狠狠地点头,呲牙恼视间,发现王治水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时候,发现这孙子竟然厚着脸皮笑了。 王治水羞涩地笑,“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 宣大禹呼吸一滞,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猛的将目光移向身下,才发现他和王治水的别扭姿势,两个人的私处紧密贴合,而宣大禹的大家伙,还在王治水的“窝”里老实躺着。 “操!”宣大禹伤势要往外拔。 王治水一边死死夹着,一边装腔作势地喊。 “哎哟喂……快出去啊……” 宣大禹被夹得又疼又爽,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