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蒋少男懒得看他们夫妻在这斗嘴,他转身准备抬脚离开时,就看到安歌从不远处朝他们这边小跑着过来。 蒋少男脚步顿住,看着那很快就跑到他面前的女人。 经过一夜的调整,女人昨晚被打得红肿不堪的面颊此时已经好了很多,但仍然还是有些肿。 蒋少男眉头皱了又皱,淡声问:“昨晚你回来没有抹消肿的药膏吗?” 安歌道:“抹了啊,你让闻管家监督我,我能不敢抹吗?” 蒋少男不满地道:“那怎么还这样肿?” 安歌道:“大概是我皮肤太娇嫩了,温楚那个人渣手劲又那么大,哪能一下就那么快消肿啊。” 安歌这样说完,目光就看到了正在跟慕西洲吵架的战南笙,眼睛一亮,无比惊喜的道:“战小姐?” 闻言,战南笙才停下对慕西洲发火,对安歌笑道: “怎么还叫我战小姐?不是说已经是好朋友了的?你叫我笙笙就好了。前阵子,我们还麻烦你帮我带孩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话落,不等安歌语,蒋少男就浓浓讽刺道: “少在那惺惺作态,你要是真的不好意思,你就不会只图自己快活把孩子丢给我们帮你带。” 说完,安歌就拉了拉蒋少男的袖子,道: “老公,我们也没帮笙笙带几天孩子啊,后来恩恩小宝贝不是被你送给唐小姐照顾了嚒?你别那么凶巴巴地对她,好歹战小姐还是你的前妻呢,总是有点情分的吧……” 蒋少男打断她,冷嗤:“人家老婆听到自己的丈夫跟前妻勾勾搭搭都恨不能拿扫把将她扫地出门,你倒好,你是恨不能将丈夫的前妻捧在供桌上供着,你怎么那么大度?” 安歌撇了下小嘴,道:“我为什么不大度啊?你们又不是真夫妻,只是形婚而已。再说了,我信任你们啊。” 蒋少男:“……”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不过这次是对战南笙说的: “笙笙,你别搭理他,你吃早饭了吗?你打算留下来住几天?我等下就让人给你们安排住处,如果你们行李什么的都没有准备的话,我也一块都给你们安排了。” 这次不等战南笙语,慕西洲就替她言简意赅地回道:“不用了。” 他丢下这三个字后,就有点不爽的对战南笙道: “你有没有身为人家前妻的自觉性,我是没地方给你住,还是没钱捧着你了?非得赖在前夫这里干什么?就是为了给我添堵吗?” 战南笙本来就因为先前吵架而不爽,现在被慕西洲这么一说,她更不高兴了。 她几乎是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扯唇笑道: “对,我就是要留下来给你添堵,怎么了?我让你戒烟,都叫你戒了八百回了,你就是嘴巴上答应,背着我转身就抽,惯得你吗?” 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没压住怒火,冲他火大的道, “慕西洲,我不想英年丧夫,你五年前换了一次肝脏,你究竟有没有轻重?” 战南笙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吼完,连眼睛都红了。 慕西洲终于意识到战南笙这次是真的动怒,他一想到他要有的哄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连忙好好脾气的道歉: “我错了,嗯?下次,我再也不抽了,如果再抽就罚我一个月都不碰你,行了吗?” 战南笙冷嗤:“一个月不碰我对你来说是什么了不起的毒誓了吗?” 慕西洲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对我来说的确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毒誓,我就是怕罚得太久你忍不住。” 这话直接把战南笙给气走了。 安歌跟上战南笙。 慕西洲有些莫名其妙,他问蒋少男:“说大实话,她也要生气,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搞?” 蒋少男对他翻了个白眼,也走了。 蒋少男很快就追上了安歌,在安歌跟战南笙走进客厅时抓住她的手腕,道:“先前出来找我,我看你是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 安歌道:“我是想跟你说,我那个渣爹大清早打电话跟我说,他已经把温楚扔进警察局了,至于我母亲的死说是跟温怡那个女人无关,他让我不要再继续兴风作浪,搞得他家宅不宁更搞得他颜面无存之类的。” 说到这,顿了一下,问蒋少男, “你弟弟蒋斯琛他现在怎么样了?老公,你是熬了一夜没有休息吗?” 蒋少男嗯了一声,道:“斯琛暂时没事。” 安歌想起自己因为表弟安景诚跟蒋斯琛第一次打交道时的场景,坦白来说她挺怕蒋斯琛的,也不喜欢跟他那样邪里邪气的人打交道。 她哦了一声,道:“那他没事就好。这件事跟我那个渣爹没关系吧?” 蒋少男道:“昨夜就给他打过电话了,他亲口否认。应该不是他做的。” 安歌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还是人为造成的车祸?” 蒋少男点了下头,坦白道:“目前来看只是一场交通事故,但直觉上不会那么简单。” 安歌看蒋少男满脸的疲惫,有点心疼不已的道:“老公,你吃早餐了吗?你要是吃过了就去楼上休息一下吧,如果有什么事我再去喊你?” 蒋少男嗯了一声,然后就瞥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战南笙,对安歌道: “你没事就跟战南笙那个女人学点脑子,回头把你的事跟她唠一唠,没准她还能帮你参谋参谋。” 安歌:“……” 蒋少男扔下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安歌在这之后,就跟战南笙一块去了餐厅吃早餐。 用早餐的间隙,安歌便把自己的事情跟战南笙说了一遍。 战南笙等早餐吃得差不多了,用纸巾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指后,这才对安歌道: “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你那个继母做的。但你父亲现在却有意包庇她,一定有原因。要么是你父亲有什么把柄在你继母手上,要么是你父亲很在乎你这个继母。可詹姆斯森文那种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威胁的男人。要说他在乎你的继母这个可能性极小,如果一个男人在乎某个女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情人。所以,应该还有第三种原因,让你父亲不得不包庇她。” 安歌皱眉:“那会是什么原因?” 战南笙想了想,道:“你觉得如果你是男人,你最在乎的是什么?” 安歌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除了权势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爱的女人和孩子了,不然还能在乎什么?” 战南笙对她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你说得不错。我猜……你的那个姿色不俗风韵犹存的继母大概是怀孕了。” 闻言,安歌就无比震惊的道:“怀孕?” 战南笙低笑道: “估计是。你应该听说过不少关于我跟慕西洲那些女人斗得你死我活的事吧?怀孕是女人保护自己惯用的伎俩。有时候,女人最大的护身符就是肚子里揣着的孩子了,就连死囚也不例外。” 安歌皱起了眉头:“那……难道就因为温怡那个女人怀孕了,我母亲就这样白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