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什么事情?” “让我进女学生校兵集训队。” “我……我怎么帮你?” “集训队的队长不是你舍友吗?听说你们的关系很好。你求她让我进去。” 卓诗琴垂眸看向潘随雨的小脚。 这脚虽然放足了,但是脚那么尖,根本不符合集训队的训练要求。 她说道:“集训队的训练很苦的。” 潘随雨也知道卓诗琴是担心她的脚扛不住训练。 事实上,她的脚现在几乎就等于是残废,也确实扛不住训练。 潘随雨说道:“我不是要成为集训队的正式队员,我是要进集训队训练。” 卓诗琴:“练什么?” 你连跑步都不行,体能更差。 潘随雨笑了,“我要练枪。” 丹尼尔是y国人,而且是y国贵族,家里有不止一把枪,她上次看见了。 等她学会了枪,潘家的人或者王家的人要是来了,她就偷走丹尼尔的枪,将来的人全都给杀了。 丹尼尔是洋人,洋人的枪杀了人,警察署不敢追究。 潘家也好,王家也好,都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卓诗琴是真的对自己无法下定决心,但是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那么就当是有人逼她的。 就当不是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是有人强迫她的。 一切都是天意。 卓诗琴点头道:“好,我同意。” 潘随雨回到家将牛肉放进丹尼尔家客厅的冰箱里,然后拿了绳子去找卓诗琴,将她绑了起来,送进了诊所。 诊所收钱办事,她把潘如云的金戒指给偷了,直接送给诊所的医生,诊所的医生便什么都不问了。 卓诗琴一上手术台就后悔了,潘如云直接拿抹布将她嘴堵了,麻醉药一打,卓诗琴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卓诗琴摸着肚子上的刀口,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总之就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感觉后悔和潘随雨做交易,一方面又感觉好像轻松了很多,早就应该如此做了。 她很矛盾很伤心,又觉得有几分庆幸。 潘随雨去外边饭馆买了一些鸡汤,里面有几块鸡肉,坐在床边耐心又细心的喂给卓诗琴,“你现在刚流产,身体正是虚弱的事情,我帮你向学校请了假,这几日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我给你送吃的。还有衣服之类的,那个男人那的就都不要了,我家里还有一些新衣服,我整理了一些,已经叠在床头柜里了。这几日我都会过来陪你,你哪里不舒服,要上厕所之类的就和我说,我带你去。” 潘随雨就像亲姐妹一样的照顾她,给她换衣服,给她擦洗身体,扶着她上厕所,端水给她洗脚。 每天换着花样的给她补身体。 至于钱,潘随雨又当掉了潘如云的一个玉镯子。 除了补身体,怕卓诗琴请假耽误上课,她还专门去找卓诗琴的同学要笔记,每天抄了之后给卓诗琴带过来。 卓诗琴正是流产后身体心理都最脆弱的时候,哪能受的了这样的温情攻势,一下就沦陷了。 甚至潘随雨借的笔记就是集训队的队长,卓诗琴的舍友,钱芳的笔记。 这一来一去,她和钱芳也混熟了。 等卓诗琴休息好,回了学校,潘随雨如愿以偿的进入了集训队。 当然不是正式队员,潘随雨是集训队一个兼容并蓄的招牌,是反封1建的旗帜。 潘随雨向别人展示了自己的小脚,将自己塑造为一个抛弃封建,追求自由与独立的战士,并表示她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只是希望能跟着大家练一练,掌握一点技术,以后为国效力,并不奢求成为正式队员,请大家给她一个机会。 这样的话,又有哪个学生能拒绝呢? 而卓诗琴放弃了赵忠海,提出了离婚。 赵忠海彻底懵了,他只是口嗨一下而已,怎么就提离婚了? 这煮熟的鸭子怎么还能飞了? 卓诗琴給赵忠海下了最后通牒就搬回了香火铺子,赵忠海去香火铺子闹,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卓父能忍他? 卓父拿着烧火的铁钎子就打赵忠海。 一铁钎子过去,卓父专往脸上抡。 要不是这小白脸拿一张脸把他女儿骗了,他女儿现在能跌价这么狠吗? 那铁钎子刚从炉子里掏出来,顶上滚烫。 脸上挨了一下就皮开肉绽。 几次下去,赵忠海就不敢再往香火铺子门口走了,但是他人也不走了,就站在不远处骂街。 什么脏骂什么。 赵忠海骂道:“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好东西?在床上还不就是荡1妇一个,当初要不是她死缠着我,我才看不上她呢!她以为她是女大学生就金贵了,能嫁王孙贵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不就是一个被人玩剩下的烂1货吗?” “妈的,老子今天就要你的命!” 卓父拿着铁钎子冲了过去。 卓诗琴坐在一楼床上,这里有着她和赵忠海翻云覆雨最多的记忆,此刻这些记忆和楼下那些污言秽语化作一把把刀,将她不断的凌迟。 她捂住耳朵,将头埋进被子里,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 赵忠海一个残废怎么可能是卓父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打倒在地上,只剩呜咽的份了。 最后赵忠海狼狈的爬走。 他倒是想去警察署告卓父伤人,但是上次在警察署的遭遇实在是给他创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让他不敢再去了,只能忍了下来。 赵忠海回到阴暗的出租房,刚到门口,就看到隔壁的酒鬼大白天的喝醉了,对着他的墙根就尿。 他就说最近屋子里怎么总有股尿骚味。 赵忠海拿着拐杖敲了敲墙面,“滚一边尿去。” 酒鬼都喝醉了,哪里是能讲道理的,他看着赵忠海是两个影子,以为两个人以多欺少,要弄他,干脆就直接骂骂咧咧的冲过去了。 他是小人物,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欺负的。 赵忠海又被按着打了一顿,还被按在刚尿湿的地面上,整个人如丧家之犬一般。 打完了人,酒鬼感觉很高兴,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以一敌一大获全胜,于是决定再奖励自己几瓶劣质酒精。 黄昏时分,潘夫人带着儿子,也就是潘如云的大哥,潘崇山敲响了纪家大门。 王妈将潘夫人和潘崇山请了进去。 纪老夫人单独和潘夫人见了面。 潘夫人穿着清朝的服饰,笑容就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端庄优雅。 潘夫人笑道:“亲家最近可好?” 纪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看着潘夫人,“我倒是想好,这如云和行昭结婚都半年多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能好吗?” 一听这话,潘夫人登时紧张了起来,“那这是如云对不起纪家。” 纪老夫人说道:“我也是真心喜欢如云这孩子,只是你看我这身体,也没几年熬的了,就想在死前抱上孙子。” “亲家,你先别着急,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如云。” 纪老太太点点头,她和潘夫人见面的目的达到了就放心多了,和潘夫人开始唠家常。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潘夫人问道:“我刚才进门时,听下人们说随雨也来了。” “来了。”纪老夫人不知其中关节,一直以为潘随雨是过来探望姐姐的,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家一女儿可不得了了,性子野得不得了,成日里往外疯跑。” 幸好当时她上潘家挑媳妇,潘夫人推荐的是如云不是随雨,不然纪家都不知道会被这没规矩的丫头闹成什么样子。 一来纪家,两个女儿都被纪老太太数落了一顿,潘夫人心里是内疚至极,一再道歉。 纪老夫人见她态度还算诚恳,也就暂时罢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从纪老夫人这里出来,潘夫人带着潘崇山去找潘如云。 潘如云早早的就带着桃红在门口迎接了。 三个人进屋,桃红去端茶。 潘夫人冷冷的板着一张脸,一拍桌子:“跪下。” 潘如云立刻乖顺的跪下。 潘夫人怒道:“你临出嫁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尽早怀上孩子给纪家开枝散叶,你呢?这都半年多快一年了,你肚子里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你妹妹,我多次来信问你,她是不是来找你了,你就是不说,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要不是我从你信里看出你吞吞吐吐不像话,专程带着你弟弟过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对不起,娘。” 潘如云眼眶红红的,委屈的说道:“随雨她不让我说,而且王家公子有花柳病,我狠不下心。” “你狠不下心?你狠不下心就把你娘我和你爹一起架在火上烤?” 潘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狠不下心,你怎么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你被纪家要走了,嫁进王家的就是你,到那个时候,你看随雨那个心狠的丫头会对你狠不下心,救救你吗?你从小就笨,怎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笨?” “娘,姐姐就是心善,你也别老让她跪着了。”潘崇山给潘如云求情道。 “让她跪着,长长记性,也重新学学规矩。” 潘夫人质问道:“你肚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要是不行,娘这里有几个偏方,到时候你让丫鬟去药房拿了药,好生调理一下,争取一举得男。” 听到这话,潘如云就更委屈了,眼泪吧啦吧啦的往下掉,“娘,女儿……女儿……” 她犹豫再三,还是咬唇说道:“女儿还是闺女,肚子怎么能有动静呢?” “什么?” 潘夫人和潘崇山都震惊了。 这都嫁进来快一年了,还没动静,难不成纪行昭不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