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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几天后，他终于妥协，去买了堕胎药。

    女孩吃了堕胎药后，当晚就流血不止，生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里面包着一条小鱼。

    最为奇特的是，在生完孩子后，她的容貌，很快就衰老下去，然后死亡。

    几天的时间里，连身上的血肉，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白骨。

    就宛如新陈代谢的速度，加快了数百倍。

    ……

    李明山把那小鱼养起来，但只养了两三天，小鱼就变得巨大，甚至还能够听懂他的话。

    这把他吓坏了，知道梦里的东西是真的，不敢继续养下去，而是把小鱼放入了水库里。

    从那以后，每当有女孩落水，总会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给托着，然后被李明山救起。

    而李明山，也按照老套路，把她们锁到地下室里，进行囚禁。

    但无一例外的，每一个女孩，在被囚禁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后，都会怀孕，然后被李明山给打掉，而女孩，也无一例外的会死去。

    直到这一次，汪恩洋一家虽然出事，汪恩洋也被李明山藏到了地下室，但因为他领导重视这件事的缘故，他一直没来得及去侵犯她，从而让汪恩洋逃过一劫。

    “就是这样的。”

    说完这个，李明山松了口气，一脸的释然。

    看向姜小白手中的鱼缸，他脸上，露出一丝安详的笑容：“它们，都是我的孩子，虽然有些特别，但确实是我的种。

    我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有这么八个后代，也已经满足。

    这件事情，我承认，是我做的，你们把我枪毙了吧。”

    说完，他不再说话，而是摆出一副认命的样子。

    高佳敏早就把他说的，给记录下来，并让他按下手印，证明自己的证词。让人把李明山给看押起来后，高佳敏问：“你们怎么看？”

    高佳兰握紧拳头：“那还用说，先有因，再有果，这个李明山，是囚禁并导致那八个女孩死亡的直接凶手，必须严惩。”

    姜小白也是点了点头：“李明山，确实应该受到惩罚。但那个自称河神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如果不拿下它，那还会有第二个李明山，第三个李明山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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